sara没去过疗养院,次日谭柚过来送江家老两口去疗养院时,sara就随车跟来了。江胜利一家三口自然也跟着来了,总要认认路,难不成进了疗养院以后就不去看他们了?
在外人面前,江家人都挺会装的,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。
到达疗养院后,谭柚眼睛都不眨地交了一年的费用:“你若是想将这笔钱取出来给你好大儿的话,我回头就弄死他!”
将收据收到包里,谭柚双手搭着江妈的肩,眼神和她对视,但是眼神里没有丝毫笑意,有的只是森严的警告:“你不信可以试试,我保证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。”
看着谭柚阴沉沉的眸子,江妈抖如筛糠:“我不敢,我不敢的,我肯定安安分分在这儿住着,我哪儿都不去。”
“以后我也不敢给他们钱了。”
“你最好是,”谭柚哼笑一声,松开江妈:“事情已经办妥了,自有护工带着你们。以后你们看病吃药,都从我这儿走,但是……”
她这句但是一出来,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:“一旦让我知道你贴补江胜利,我以后再不会管你们。日后你们生老病死,我都不会再过问。”
江爸江妈连连摇头,他们哪儿敢?江胜利和王素梅也说不出辩驳的话来,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。
sara看着唯唯诺诺的江妈,皱了皱英气的眉毛:“我觉得阿姨,她给人的感觉怪怪的。”
谭柚:“她这人骨子里有股子奴性,对着男人就知道跪舔。关键是她自己愿意跪着,不能要求别人也跪着。她这样的人,对她再好都没用。我懒得和她多费口舌,无端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“说多了反而容易被她洗脑,特别可怕。”
sara点头:“也是,你正事办完了,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?”
“走起!”谭柚心情愉悦,别人看来她是冤大头,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