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老黄就放心了，他捏了捏手掌：“这个变态，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肉流向了市场。”
“看他这体格子，是有独立将人分尸的能力的，也不知道这些年他到底杀了几个。”
谭柚看着嫌疑人脸上的因果线，麻木道：“逮住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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