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慌慌的,也知晓症结在哪儿。
抱着孩子转了面,对着谢辛年道:“念念,那是爹,你的爹爹。”
谢辛年见袁妗妗突然介绍他,心里有一瞬紧张,还没听过孩子叫他爹。
念念才被谢辛年吓过,哪里会叫人,很明确的摇头:“不要。”
袁妗妗是想讨好谢辛年,看在她辛苦生养孩子的份上,不要把孩子带走,认真道:“念念,娘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对不对,干爹是干爹,爹爹是爹爹,眼前这个才是爹爹。”
念念猫进袁妗妗怀里,胆子很小,不敢叫,也不敢看。
谢辛年有些小失望,不过他也没尽到一个做爹的责任。
袁妗妗道:“你给她买些好玩的,与她亲近两日便好。”
谢辛年应:“好。”
气氛这时候才缓和不少。
袁妗妗道:“这个环境她陌生,我想还是住我那去。”
这次谢辛年没说什么,起身道:“走吧。”
意思很明显,他要跟着母女俩一起。
袁妗妗带着孩子,带着男人,头一回,带着男人回去。
这一次有马车,芍药一直以来就是伺候袁妗妗,自然也要跟着,加上护卫,好一队人马。
殷婶跟袁妗妗走散,回来敲过门,人还没回来,便在门口嗑瓜子,与邻居八卦,说的也是今日庙会之行,当然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今日带着袁妗妗母女出门的男子,他们都没见过,经过殷婶确认不是袁妗妗的男人,但一定对她们母子有意。
各个都有不同猜想,这猜想当然不纯洁。
然殷婶说了个惊掉人下巴的消息,就是袁娘子跟新来的县老爷,是亲眷,这就叫人想不到了,本以为哪里跑出来养私生女的,如此寡廉之人竟然与官老爷有亲眷关系,那小女娃的爹就更叫人疑惑了。
殷婶又爆料孩子爹确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