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,“丞相高见……但不知道如今的朝臣,可是尽职尽责?”
曹参道:“此事臣也不尽清楚!”
刘盈哂笑,“难不成又要让朕去问其他人?”
曹参道:“臣不敢……只是臣扪心自问,贤德不及萧相,不敢轻易改变昔日规矩。臣尽力为之而已!”
刘盈沉吟道:“曹相不及萧相贤能,故此不敢有任何改动。朕也不及阿父英明,故此朕也该垂拱而治,对吧?”
曹参怔了怔,说道:“如此,则是国家之福!”
刘盈咬了咬牙,强压住满腹怒气,“多谢曹相指点,你退下吧!”
打发走了曹参,刘盈气得咬牙切齿,“垂拱,无为,又是这一套!朕没当皇帝你这么说,当了皇帝,你还这么说,朕岂不是白当这个皇帝了!”
刘盈一顿大骂,片刻之后,张不疑赶来,他瞧见刘盈震怒,就猜到了原因。
“陛下,都到了这时候,干脆除掉曹贼算了!”
刘盈哼道:“说得容易!除掉了他,你去接丞相之位啊?”
张不疑眼前一亮,忙道:“诚如是,臣必定听从陛下旨意,绝不会阳奉阴违!”
刘盈翻了翻白眼,你还是清醒一点,不要随便做梦。
正在这时候,又有人赶来。
“陛下,太尉和曲逆侯从荥阳归来,舞阳侯也返回长安,一起为先帝奔丧!”
听到了韩信归来,刘盈大喜过望,“快,快请师父进来!不,我去迎接,我亲自去迎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