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灶被纠缠不过,只能使出全力,推开俩人。
“你们别问我,有本事去问灌阿、去问陈买!”夏侯灶匆匆逃走。
“灌阿!陈买!”
兄弟俩一阵错愕,什么意思,难道这帮老东西,就没有一个好东西?
“市人,你说该怎么办?”
樊市人绷着脸,认真想了半天,只能道:“要真是这样,就只有让这帮犬父快点跟先帝走了!”
“让他们跟先帝走,那咱们岂不是没有阿父了?”樊伉苦兮兮道。
“是没有阿父了,不过咱们就能袭爵了。”樊伉喃喃道:“这么说起来,还挺有吸引力的!”
这俩小子躲在宫里,也不出去。
樊氏叫骂了一阵,见没有机会进去,只能扭头,又去舞阳侯府,去找自己的亲妈。
吕嬃不是不想见她,可历经樊哙的事情,吕后亲自过来责骂,吕嬃是真的吓坏了,她不敢见,也没法承诺什么。
女儿又在外面,哭得稀里哗啦,她只能让人送出去一张纸条,上面只有俩字。
樊氏含着泪,看过之后,立刻扭头,又去了周吕公府邸,去见吕泽。
吕泽每天要去政事堂当值,他躲不开。
“舅父!救救刘泽吧!”
见到了外甥女痛哭流涕,吕泽也无可奈何,只能把她让进来。
“孩子,刘泽的事情我都知道了……他身为宗室,明知故犯。不敬新君,不重先帝……这要不是看在先帝丧期,我都想当场杀了他!你怎么还有脸来求情?”
樊氏惨兮兮道:“这也不过是小事情,说来说去,还是陛下不讲情面,不顾亲戚情分。不就是喝了两口酒,又不是杀人放火!”
“荒唐!”吕泽勃然大怒,“喝两口酒?他说了什么?他抱怨不给他封王!他觉得自己是宗室,就该封王!可他忘了,他这个宗室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