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。
结果和兄长阴阳两隔。
刘交泣不成声,哭得肝肠寸断。
刘盈在旁边默默陪伴,等两人哭得差不多了,刘盈才道:“兄长,仲父,请你们节哀。”
好容易安抚住两個人,刘盈请他们入宣室殿。
此时宣室殿外,早就是羽林骑负责,张不疑身为刘盈近臣,贴身护卫。
刘肥迈步而入,直奔上座。
他是刘盈兄长,自从正式纳入宗室以来,每逢大事,返回皇宫,刘盈都会让他排在自己前面,以示尊重。
刘肥似乎没有意识到什么,就直接向前。
就在他即将坐下的当口,张不疑突然厉声大吼,“齐王,汝欲谋反?”
一句话,吓得刘肥浑身一哆嗦。
他哪有那个心思?
刘肥傻傻看向张不疑。
张不疑怒气冲冲,三步两步,到了刘肥近前,冷哼道:“陛下驾崩,太子继位。齐王虽为兄长,亦是臣子!此时只有国礼,并无家礼!若非有篡逆之心,怎敢上座?”
这几句话,就把刘肥吓得手足无措,冷汗直流。
他是个厚道人,却也是个迟钝的人,竟然没有意识到,身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刘肥慌忙低下头,一语全无。
刘交看在眼里,他倒不是惊讶于张不疑的呵斥,反而是刘盈,这位大汉的新君,面无表情,一言不发。
他没有阻止张不疑,就已经很明显不过了。
“太子殿下,齐王一时无礼,还请殿下宽宥。”
刘盈点了点头,“都是一家人,随便坐吧!”
说完,刘盈直接坐在了主位上面。
刘肥不敢靠近,竟然坐在了刘交后面。
张不疑不想放过他,黑着脸道:“齐王身为太子兄长,又坐拥齐地七十余城,物阜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