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相觑,要不别打扰丞相了。
这时候有一個曹参的亲信,跟随他多年,还是明白一些事理,“兵马调动,岂能不通知曹相!”
他一个人冲了进去,片刻之后,曹参身披铠甲,从里面出来,脸上全无半点醉意,一双眸子,寒光四射,威风凛凛。
“太子调动了哪里兵马,又为何调兵,所欲何往?”
“回丞相的话,太子调动了东宫的羽林骑,陛下让太子监国,又赐予玉玺,不满五百人,可以自行调动,不必经过三公。此去办案,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曹参冷冷道。
“是去查长安侯。”
“长安侯?”
“就是卢绾卢侯!”
曹参猛地吸了口气,又点了点头,“既然这样,就不去管他,我在相府,等他们给我交代!”
说完之后,曹参打着哈气,又回了卧房。
他这边无动于衷,其他人可坐不住了,一个个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
过去大家伙真没把刘盈太当回事……倒不是说太子不行,而是一个成天管你叫仲父的小娃娃,你能有多敬畏?
这些年了,刘盈和大家伙也是闹着玩居多,就像前面抢夺各家战马,不就是一个熊孩子跟你撒娇吗?
给就给了,没有什么了不起。
只能算是小小调剂。
可这一次不一样,大家伙矛盾积累很深,刘盈亮出羽林郎,等于是乳虎张牙舞爪,第一次亮出獠牙。
这是要吃人的节奏,不咬下一块肉,根本没法交代。
最最糟心的是,大家伙根本不知道奔着谁去的?
所以必须去找丞相!
让曹相出面帮忙。
然后不出意外,政事堂是空的,想去曹参的府邸,又被人拦住了,根本去不了。
“要是萧相在这里,就不会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