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什么养什么!”
刘邦居然没有立刻批评,而是看向刘盈,“这竖子的志向如何?”
刘盈笑道:“阿父,若是他能将博物之学研究明白,千年之后,您的名声都未必比得上他!”
“什么?乃公都比不上?”刘邦大诧,“这么说,伱这个竖子也比不上恒了?”
刘盈没有反驳,刘邦高兴了,“恒,你要多用心,超过盈,当个咱们家的学宗。”
刘恒欣然点头。
刘邦怀抱着两個儿子,又看了看小车里的。
“他还没名字?”
刘盈点头,“没名字就没法入宗室名册,还不算咱们家人。”
刘邦想了想,“就叫刘建吧!”
“建?有什么寓意?”刘盈好奇道。
“没有!”刘邦哼道:“乃公都不知道当初怎么就给你起名字叫盈了?”
刘盈眨眨眼,“难道不是您刚赌钱回来,赢了不少吗?”
“谁跟你说的?”
刘邦忍不住责问。
“是阿母说的……她说多亏了这个名字,我才能一直赢的。”
刘邦轻哼了一声,“你这么想也挺好的。”
说话之间,他伸手把刘友放在小车里,又抱起刘建,看了老半天,颇为满意。
“这么想到,乃公这个年纪,还能有这么多个儿子绕膝承欢……要是你们大哥肥在这里就好了。”
刘盈道:“大兄急着去齐地,他的使命不轻……不只是他,如意他们也都是一样。您老人家打下了江山,日后传到我的手里,还要他们扶持。”
刘邦听到这话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是啊,自己这几个孩子,自然是要和和睦睦才好。
刘邦满心感慨,“盈啊,你们都还小,乃公要打起精神才是。”
刘盈长出一口气,“您总算想起正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