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意思?”
刘盈道:“阿父,上一次冒顿先是丢了阏氏,然后又被汉军重创。他乃是一代枭雄,万不会重蹈覆辙。如果他趁机引阿父北上,然后以数十万骑兵,围困阿父,又该如何?”
刘邦突然皱眉道:“竖子,冒顿当真有这等心机?”
刘盈道:“以前或许没有,但是自从惨败之后,不可能不反省,也不可能不收买细作……他要是连这个都想不到,就没法一统草原了。”
想了一会儿,刘邦重重点头,算是认同了刘盈的判断,“你说得对,这不正好!他领兵南下,乃公也统御大军北上,来一个生死较量!乃公不信,以我汉军锋锐,胜不过匈奴!”
刘盈没有说话,而是面露忧色。
刘邦不悦道:“竖子,你就这么看不起乃公?”
“不是!”刘盈道:“我读过师父的兵法,他说两军对阵,最忌讳心切、贪功、自满……如今阿父急于求战,又想着毕其功于一役,还认为汉军定能胜过匈奴。三条忌讳全都犯了,我,我实在是担忧。”
韩信的兵学造诣,刘邦也是钦佩的,更何况刘盈指出的这三条,他也确实占了。
“竖子,不管怎么说,箭在弦上,匈奴势必南下,乃公也必要和匈奴一决生死!”
“阿父!”
刘盈怒道:“您光想着替我解决麻烦,却不想着,万一惨败,就要我收拾烂摊子,那岂不是更难!”
刘邦脸很黑,虽然竖子说的有道理,但这话他很不爱听。
“不管怎么样,匈奴敢来,朕又岂能畏刀避箭!此战朕一定要去!”
刘盈皱着眉头,思索再三,突然道:“阿父,你说如果我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,你愿不愿意打消出兵的念头?”
刘邦皱眉头道:“竖子,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
刘盈笑道:“阿父,你就等着吧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