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,不可不察!”
刘盈披肝沥胆,说的卧龙凤雏们都频频点头。
瞧瞧,这就是我们的太子,讲话就是在理!
张良深吸口气,苦笑道:“太子,臣知道了,修仙之事,我不会再提了……至于这位赤松子,还请太子放了他吧!”
刘盈沉声不语,漠然以对。
刘邦见张良已经低头,心中一喜,又见刘盈还不低头,他勃然大怒!
“竖子,你想气死乃公吗?放人!”
“不行!”
这一次说话竟然是张不疑,他气哼哼挺身而出,“陛下,此人多半是妖人,他蛊惑人心,贻害无穷。岂能因为留侯求情,就给私自放掉?如此一来,我大汉国法何在?”
“你!”
张良猛然怔住,他万万想不到,自家的小崽子竟然敢站出来。
“你眼中还有父亲吗?”
张不疑道:“正因为心中有父亲,才要戳穿妖人面目,不使阿父上当,贻笑大方!”
“你忤逆不孝!”
张不疑大声道:“可我有一颗忠心,这妖人不是说他能不食五谷吗!那就放在这里,他要是能安然不死,孩儿情愿受罚,他要是死了,也请阿父醒悟,不要再奢望什么神仙之事!”
张良这一肚子道理,面对亲生儿子,居然说不出来。
气得脸色铁青,只能愤怒道:“不论如何,你都不是我张家子弟!留侯爵位,断然不能予你!”
听到这话的张不疑,竟然毫不畏惧,反而说道:“我有本事封侯,用不着靠阿父!”
真是个好儿子!
刘邦眼前一亮。
“你!”
张良一声质问,突然觉得眼前一黑,身躯摇晃,几乎摔倒。
刘盈连忙伸手搀扶,刘邦也吓了一跳,“子房先生,子房先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