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极是,此事只怕还要怪陈王。”
“陈胜?他又犯了什么错?”刘邦笑着问道。
“就是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了!”
刘邦眉头微皱,“何解?”
赵歇叹道:“既然王侯将相无种,人皆可为之,又何必一定尊陈胜为王!”
刘邦吸了口气,若有所思,点了点头。
“太子,你可听清楚了。”
刘盈点头,“确实,当初陈胜派大将武臣进攻赵地,结果武臣攻下十余城之后,就自立为王,不听号令。后来武臣又被手下将领所杀,才有赵歇为王。”
赵歇又道:“项羽封张耳为赵王,陈馀又起反叛之心,夺了王位……自从秦末以来,赵地篡位夺权,以下犯上,屡见不鲜。广武君李左车是李牧后人,有名望,有才略。若是给他三万精兵,纵然能击败汉军,赵地也不复陈馀所有。”
刘邦默默点头,扭头对韩信道:“君臣失和,彼此猜忌,果然是取乱之道啊!”
韩信很是赞同,“陛下仁厚圣睿,待人宽宏,文武能尽心竭力,兵卒愿意效死。如此才能一统天下,创立大汉基业。”
刘邦思量少许,颇为感慨,“记下来,这些事都要记下来。”
刘盈立刻道:“阿父,既然如此,那就让赵歇前往国史馆,协助修史,将汉楚争锋的这段写清楚。”
刘邦欣然答应,“不光是他,还有司马欣,你也去吧!”
司马欣连忙过来,“谢陛下恩典,罪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刘邦突然道:“朕想起一事,项羽和范增情同父子,他又为何要驱逐范增?”
司马欣磕头道:“罪人曾亲眼见到,范增发号施令,以君主自居,面对诸将,颐指气使,便是项氏族人,也不放在眼里,所以项伯……”
“项伯怎么?”刘邦追问。
司马欣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