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。
“谢谢二哥。”
没等刘盈说话,刘如意一转身,就把书送到了张辟疆的面前。
“给伱!”
刚刚还委屈巴巴,几乎要哭了的张辟疆,一下子破涕为笑,眼睛冒光,连忙接过来,冲着刘如意一个劲儿道谢。
此时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张良,终于忍不住笑道:“太子,你也有失算的时候!”
刘盈笑道:“如意,书你能送人,别的东西你也能送吗?”
刘如意歪着头,表示不解。
刘盈道:“譬如王位,我打算让阿父封你韩王。”
“那,那我让张辟疆当韩王相!”刘如意脱口而出。
“韩王相?韩王相!”刘盈突然哈哈大笑,一扭头,“师父,我看这个安排很好,就这么说定了!”
张良微微一怔,兜兜转转,张氏一脉,还要再出一个韩王相?
太子真的打算册封刘如意为韩王?
张良突然有点拿不准了,这些小儿辈到底在想什么呢?
刘盈笑道:“师父,其实真没有那么复杂,等阿父入关之后,洛阳就空了出来,此地乃是天下财富汇集之所。不能交给外人。如意是我弟弟,封他韩王,坐镇洛阳,我们兄弟同心,中原重地自然掌握在手里。我怕宵小之徒胡乱挑唆,就安排师弟在他身边……或是十年,或是二十年,总有他们大展身手的时候。”
张良眼神闪烁,思量再三,终于点头,“果然,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心思,为师也就不用操心了。”
三日之后,洛阳南宫。
刘邦再一次大会群臣,刘盈作为储君,旁边列席,张良也来了。
只是他们都不是今天的主角。
就在昨天,娄敬上书,谏言迁都关中。
消息传出,群臣哗然。
“陛下,臣本降将,本不该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