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。
玉珠皱了皱眉,没有理会秀凤的哭声,自顾自走进内室,堂桌上摆着黄元的牌位。
玉珠给黄元的牌位上了一炷香。
“玉珠,要不要看你奶奶?”
秀凤小心翼翼地偷觑玉珠的脸色问。
玉珠往里屋瞅了一眼,如今的桂花苍白憔悴,病歪歪地躺在床上,看不出昔日盛气凌人的富贵老太模样。
桂花听到动静,斜着眼睛,看到了玉珠,咿咿呀呀几声,秀凤和玉珠都没听懂。
玉珠受不了里屋的气味,很快出来透气。
秀凤刚才大哭了一场,如今看着玉珠又是疑惑又是愧疚。
天宝如今身陷囹圄,以强奸猥亵罪锒铛入狱,珍珠无所顾忌地和外国大兵谈情说爱,将自己装扮得如同孔雀开屏般花枝招展,整日如醉生梦死,喝得酩酊大醉。
“明天会有佣人过来照顾老太太,你寻一份工作,自力更生吧。”
玉珠沉思了片刻,若有所思道。
“玉珠,我…我能做什么啊。”
秀凤不再年轻的脸上写满了愁苦,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。
她年轻时是娇贵的大小姐,出嫁后成了养尊处优的少奶奶,对于娘惹菜和珠绣一知半解,不甚精通,没有拿得出手的技艺。
“不会可以学。”
玉珠白了秀凤一眼,不咸不淡道。
倘若黄家父母对玉珠好点,玉珠定会尽心尽力地赡养他们,将他们接到豪华的大别墅中安享清福。
但黄金城那个狠心的父亲,对女儿的生死置之不理,秀凤重男轻女,间接推女儿进火坑,他们两个都是不称职的父母。
玉珠觉得自己能请个佣人看顾瘫痪失语的桂花,已经仁至义尽。
至于佣人照顾地好不好,是否偷奸耍滑虐待,不在她的考虑中。
待到珍珠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