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硬了,便不将我放在眼里了。”
叶沉鱼听着她这语气,分明就是对苏逾白存着怨气。
想来苏氏从未将苏逾白当成是自己的儿子吧?
她不确定苏氏有没有和苏晴讲过当年的事情,便只道:“哥哥不是这种人。”
苏氏脸上满是不屑:“你不用替他说话,你说我含辛茹苦的将他养大有什么用?
让他给你哥哥报仇他做不到,便是你想嫁给他的表哥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做不好。
就连杀个人还能把自己落得满身伤,还得你亲自跑一趟来给他善后。
早知道他是这般无用之人,我当初干嘛要救他,还不如让他死在镇国公府算了。”
她又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儿子,捶着胸口后悔不已:“都怪我,是我被镇国公府的权势迷了眼睛。
以为你哥哥以后能有条好出路,结果害他惨死。”
苏氏每每说起此事便悲恸不已。
“娘。”
叶沉鱼拍着她的背道:“哥哥不会怪你的,你当初也是为了他好,他会理解你的。”
苏氏摇着头,痛哭出声:“如果不是我让宏哥儿换了小公子的衣服,我的宏哥儿也不会死。”
这是她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,她当初在镇国公府做乳母照看月小公子,觉得他年纪小好拿捏,便时常哄着他将衣服给她的宏哥儿穿。
宏哥儿每次穿了新的衣服,便觉得自己是镇国公府的主子,看着他脸上开心的笑容,她便忘乎所以。
结果弄巧成拙,镇国公府出事那日,她的宏哥儿被当成了月家的小公子月仲澜。
而当时,她的宏哥儿刚换好衣服跑出假山石洞,就被闯进来的侍卫无情的杀害了。
“娘,此事莫要再提了,若是让哥哥知晓他还怎么护着我们苏家啊?”
叶沉鱼没想到这苏氏不用试探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