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了,而寻常百姓根本都用不起。”
他看着顾溪舟,又道:“我早年行走江湖的时候,曾在北渊待过一段时间,是以对他们那里的风土人情多少有些了解。
当日谢安宁拿着你的这枚玉佩,我第一眼便瞧出这玉上所刻的乃是北渊的蛊神。..?
而将蛊神雕琢在玉上,那是北渊皇室尊贵的象征。
我调查过,二十年前北渊前来求娶长公主的时候,随使臣前来的是北渊三皇子裴无极,也就是如今的北渊王。
如果你娘非北渊皇族的话,那么这枚玉佩极有可能就是北渊王所有。
而你兴许根本就不是顾魁的儿子。”
顾溪舟震惊不已,他虽然知道母亲留下的这枚玉佩可能有什么来历,但也从未想过会和他的身世有关。
他是不是顾魁的儿子,他并不在乎,只是这玉佩的主人北渊王的身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二哥。”
叶沉鱼看着她,将心中猜疑说了出来:“虽然我们尚未查证你的身世是否有疑,但这玉佩是北渊皇室之物应该错不了。
我和小舅舅眼下有两种猜测,一则你可能就是北渊王的儿子,你娘和北渊王在二十年前兴许发生过什么?
二则有人想借着这枚玉佩,伪造你的身世用来对付顾魁,给他冠上一个勾结北渊的谋反罪名。
只是如今刘嬷嬷已经过世,这玉佩究竟是不是你娘留下来的也无法确定。
但兹事体大我们觉得你有权利知情,如此我们也好一起商量对策。”
顾溪舟默了默,沉声道:“我相信刘嬷嬷,她不可能骗我。”
叶沉鱼明白他的意思,也就是说他不相信玉佩一事是别人设下的阴谋。
她有些担心的问道:“二哥,如果你的亲生父亲当真是北渊王,你能接受吗?”
顾溪舟轻笑一声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