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公当真是冤枉,家里男人都多久没抽烟了。
杨清桦能买整条整条的烟,也只是方便办事,抽烟的机会少之又少。
毕竟他每天都是和妻儿在一块,慢慢的他也戒了。
杨父倒是有点私房钱,能买到烟,平时阿公都是蹭他的。
父子两人抽烟都跟那啥似的,偷偷摸摸,鬼鬼祟祟。
家里女同志们不喜,小小同志也管得严。
“那也得兜里有钱啊,你没看村里老李他们,在家里管钱呢,说一不二的,我钓鱼也赚了不少啊,我的钱…”
阿嫲头都不会,声音确实提高几分:
“老李婆娘死了,你婆娘没死。
其他几个老头子,那是家里婆娘不咋呼。
谁让你娶了我,你该得的,还说钓鱼赚了不少,本钱都没回,你咋好意思说这话。”
阿嫲说到这也来气,二十块钱的鱼竿,就年前那几次钓了几条好鱼,买了七八块钱,后来再也没钓上值钱的鱼。
说天气不好,能理解,但是今天天气好啊,天不亮就带着饭出门,天黑才回来。
拿回来的是啥,小孩巴掌大的鱼,喂狗,狗都嫌。
家里吗喽都养叼了,偏偏它还懂事,不麻烦主家,跟阿公去钓鱼,它自己就溜达到海滩,去水里扑通鱼虾,喂饱了自己。
阿公听着老妻说了一大堆,愈发耷拉着脑袋跟着。
几个大娘杀完鱼,走过来结钱回家,见老爷子这模样,偷摸着笑。
人回去了,童瑶叫阿公阿嫲吃饭。
阿嫲笑着说不吃,带着杨溪俊去洗澡。
杨溪俊回来就被喂饱了,不用等大人。
阿公本来想去搭把手的,但听陈北大嘚啵嘚啵,脚跟生根似的,挪不动了。
“啥玩意,阿瑶,你,你用新鱼竿,钓上两百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