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,我跟你说,我们这边两百多斤的杂鱼,丢啊灭,才几块钱,不得行,你们那边咋样。”
童翔不是炫耀,纯纯是骄傲:
“啊?才七八块?不是吧,不是吧,我们这边超级大爆网。
带鱼有两担,还有一担比目鱼,对虾都有四十多斤,杂鱼就是些大眼池,不过阿牛叔说,大眼池今年涨价了,一斤能给一毛,哈哈哈。”
陈北大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,怔在甲板上。
少年脑袋都被干烧了,不停的计算,对比。
陈北大本来就是海边人,嘴快,脑子也快,不消一会就算出大概了。
一担50斤,比目鱼8毛一斤了,光是比目鱼,就80块了呐。
最后发现,好像阿翔哥一网能有个上百块耶。
童瑶心道果然,做了个“擦”字的口型,对陈北大叹道:
“我就说别让他嚎,这下好了吧,搞得大家都不开心。”
陈北大微笑:您人还怪好嘞!
这都不是钱不钱的问题,呜呜,纯纯是羡慕嫉妒,她也想来一次超级超级大爆网啊。
直到这条船远离,还能听到童翔的连连追问。
别管,别理,开船!
陈北大难得的沉默了几分钟,而后又站了起来。
“瑶婶,快钓鱼啊,深海大鱼,我们钓一条大大的。”
小祖宗在甲板上举着小青蛙蹦跶,学嘴:
“大大滴,妈咪,钓鱼鱼。”
童瑶瘾头又被勾起来了,大喊:
“好,咱们钓大鱼。”
说着,就手脚利索的上饵,抛钩。
杨父和杨三伯默默挪了挪屁股,选择封闭五感。
童瑶根本没注意老僧入定的两位。
她将身边的半大小子,和赶到一边:
“快离我远点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