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卖给姓肖的老板吗。”
杨清桦刚好数完钱,诧异道:
“是啊,他咋了。”
谢磊面色怪异,五分幸灾乐祸,五分欣喜:
“啧啧,这人啊,就不是个好的,我们家都没怎么动,他自个就栽跟头了。”
童瑶双眼发光:
“哈?真的啊?出了啥事咧?”
谢磊来了精神:
“我和你们说,他不是生意做得不错吗,刚开始的时候全靠他媳妇回娘家拿钱支持的。
谁知道这人,发达了,就在外面包了不少情人,还是结了婚的那种,前几天被他媳妇抓奸了,好家伙,他媳妇是个狠的,把公安和女方男人都叫来了。”
杨清桦爆粗了:“卧槽,这人那么坏,还好我们家不和他来往了。”
童瑶听得也解气:
“是啊,这种人不就是指望着升官发财死老婆吗,抓得好。”
谢磊赞同道:
“对,古人云,贫贱之交不可忘,糟糠之妻不下堂,发财了就把心丢了。
他媳妇把把他送进去坐牢了,还把家里的资产收手里,固定产这几天都在清点,打算卖出去,带着孩子搬到g省特区,买房上户口生活了。”
童瑶竖起大拇指:
“有魄力啊,那边发展比我们这边好多了。”
谢磊嘿嘿笑:
“那可不,我家在那边也有不少房产。”
童瑶:……
“那你说的好事是?”
谢磊扳指默算了两分钟,抬头奇怪道:
“不对啊,哪个姓肖的在县城有好几家门面,有两家在桥北街,听说是一月底买的。
我们打听到,那两家门面是你们五堂哥的,就在你们门面旁边。
按理说,你们五堂哥出事了,被政府收回来没错,再次卖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