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放心吗。”
中年男人说完就催促童瑶一家上其中一条船,加大马力送回去。
童瑶三人知道此时不能做什么,船没了以后可以找回来,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。
这会子啥话都不敢说,老实待在甲板上看着不断远去的窝点。
谁也没想到,会有人在海上设赌场,而且完全不怕巡逻人员查。
这片海域不归童瑶他们省份的海警管制。
那位老大看了人,知道是隔壁身份的渔民,还是蛋家渔民。
说句大话,他本省海警都不怕,怎么可能怕隔壁省。
他们省份比这家渔民的省份大得多了,也更发达。
有人赌能让人倾家荡产,是个比鸦片还可怕的东西,一旦沾染上就戒不掉。
可这也是个一局暴富的通天机会。
他作为手段狠辣的庄头,通过这些上瘾的du徒,源源不断的进钱,何乐…而不为呢。
今天放走这家人,完全是看那个黑脸娃的有胆气,不孬。
还敢跟他对着骂呢。
看看人家的孩子,再看看自家的。
老大真想对童瑶一家怒喊:
看啊,我家孩子娇生惯养,你家孩子征战沙场!
自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。
老大喉咙发痒,想抽雪茄了。
童瑶一家规规矩矩地坐在甲板上。
不敢反抗啊,船上那么多青壮年。。
童瑶真不是以一敌十的女英雄,最多力气比一般人大点。
要是她一个人还敢送人头。
但这会,自家男人,和家里老小都在一条船上呢。
真有个万一,这辈子嘎掉,号又得重开。
很麻烦,她瑶妹不爱麻烦。
童瑶苦中作乐的想。
船行驶十分钟,就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