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牙印。”
“好小子,你心真大,那么大的蚝珠你都敢咬,这颗比我在县城看到的那颗还大,县城那颗听说也是一家子渔民挖到的,早早就被订下了,要不是珠宝店说要留半个月招揽客人,不然我还不能看到呢。”
童翔刚想憨笑,反应过来哎哟一声:
“汪教授,县城那个珠宝店是不是叫有福珠宝店?”
“对啊,就是那家,我去的就是你们那边的县城,整个县城就没几家。”
“哈哈哈,那颗蚝珠是我爹开到的,中秋节前拿去卖的,嘿嘿嘿,没想到吧。”
童翔中二的叉腰大笑。
童瑶觉得手痒了!
汪教授又是嘿哟一声:
“你们家可真是,这滔天的运气,啧啧,我都觉得大海是你们家开的了。”
童瑶赶紧讪笑:
“哪里哪里,汪教授,这话可不兴说,我们也就是运气好了一丢丢,那啥,这颗蚝珠……”
汪教授迫不及待转身:
“要!咱博物馆要的!”
按理说童瑶和童翔的两颗珠子是不能立马拿钱的,得通过上报、审批、盖章。
忙个几天才能收到政府的钱,但谁让如今的交通不便呢。
童瑶他们住的远,又是渔民,天气好就要出海,去村里都不一定在家。
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嘛。
童瑶那颗鹦鹉螺珍珠卖了5390块,这个价格也不是他们说多少就多少的。
是汪教授这个海洋生物学家带着好几个专业人士用各种仪器测定、再结合这颗鹦鹉螺珍珠的稀有程度,得出估价后,再打电话给市长,京都那边才确定下来的价格。
在这年代有五千多块钱,在老百姓的眼里,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。
以他们现在的年收入,不吃不喝也要存个十多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