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起大拇指,他都喝半壶水了,自家儿子还是弟弟个不停,好气又好笑。
杨父从船厂探头问:
“刚才那只鸟吓我一跳,我差点就要停船了,不过看到它飞下来的时候笨拙得不行,才放心,现在飞走了没事吧。”
杨父开船自然能看到甲板的情况,但幼鸟还不知道,这只幼鸟太小了,就一两个月大。
信天翁这种幼鸟,到了三四个月后才开始疯狂长个,那时候直接能长十多斤。
所以说这种鸟体型够大,连幼鸟都是如此。
而学会飞翔,那得经历过一年。
而且杨溪俊养的这只没有成年的父母带,还不懂今后会不会捕食呢。
童瑶甚至担心它不会飞,将来不会跟个走地鸡一样吧,儿子走哪它到哪。
杨清桦不懂自家老婆对于家里新成员未来的担忧,他难得逗自家老爹:
“爹,没啥事,就是你又多了一个孙子,俊俊多了个弟弟。”
“啥玩意,你不是结扎了吗,是县城医生的刀不够狠吗?”
瞧自家老爹这话说得,杨清桦小腹一紧,直接抱起儿子和幼鸟去找老爹理论。
童瑶笑得前仰后俯,自家男人好像每次都斗不过公爹。
杨清桦到了杨父跟前,指着幼鸟:
“来,叫阿公。”
“咕~”
杨父反手一个大逼斗打在杨清桦肩膀上:
“你是欠打,家里之前有个吗喽喊你爹就算了,现在怎么搞了只鸟,哪来的。”
“俊俊弟弟,阿公啊,好乖好乖。”
“咕~”
杨溪俊和幼鸟的出声,让杨父火气憋回肚子里,哭笑不得的点头:
“嗯,都乖都乖。”
杨清桦这才抖着肩膀偷笑,见老爹眼神警告,才慢慢说这只鸟的来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