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叉叉了一会,才开口:
“一年就是一千零八十块,四年就是四千三百二十块,哎哟,这么一算,不光本钱回来了,还能赚一千多块钱呢。”
童母赶紧点头支持:
“对,稳赚一千多块钱啊,这就跟旧社会的地主一样,啥都不干,躺在屋里就能舒舒服服的收钱。”
阿公和阿嫲也在旁边拼命点头,想来老两口也是这么想的。
童瑶问两个老父亲,还有杨清桦的想法。
杨父想了想,也觉得老妻说得有道理:
“我也觉得直接租四年给肖老板好,这样一来,咱们也不用操心。
在家收钱就行,你说咱们要是做生意,也没手艺啊。
海鲜市场那个地方,全是杂七杂八的海鲜,腥味重,不好做吃的。
我们出海的鱼货也不可能拉过去卖,太麻烦。
拉过去要想鱼货不变臭,那就得买冰存着,本钱大不说,要是天气热,箩筐上全是冰。
板车拉过去,冰化弄成一板车的水。
咱们又不像你姐夫那边,有专门的货车运送。”
杨父说完又想起鱿鱼干,叹了口气:
“至于卖干货,没人能去那边看,家里各有各的忙,亲家那边也有庄稼和果山,找不出人。”
童翔在旁边举手:
“我可以去啊,可以叫我去。”
童瑶哼了一声:
“你老实出海,半大小子一个人去县城,家里都没人放心。”
几个长辈齐齐点头,觉得童瑶说的对。
不说童翔干货靠不靠谱,就说现在县城越来越繁华了,乌七八糟的人也多,万一孩子顶不住诱惑,或者被别人唆使干不好的事咋办。
童父看了闺女,心里倒是有不同的想法,但是他没说出来,反而说了别的:
“阿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