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进去了,也出门等杨母回来。
屋里就留下杨清桦和儿子大眼瞪小眼。
杨清桦将钱锁好,刚想和儿子培养一下父子感情。
谁知道人家麻溜的滑下床,穿着小鞋子就出去找娘。
臭小子话都不带和他说的。
杨清桦叹了口气跟着出去。
童瑶看杨母还没回来,就有点纳闷。
去码头也不远,一般卖完就回来,用不了二十分钟的。
快开饭了也不见杨母回来。
刚走出院门口,就见杨母臭着一张脸提着空桶回来。
身后跟着面露苦色的大伯母。
童瑶会来事的迎上去,将杨母手上的桶接过来。
问了杨母一句:
“娘,咋啦这是。”而后又问道:
“大伯娘咋也来了。”
杨母没好气的哼了一声,不搭理人就走进门。
大伯母看到是童瑶,也不太乐意搭理。
越过她跟着进院。
看到阿嫲和杨清桦在院子里,三角眼垂下,闪过一丝精光走过去。
“娘,你是不知道阿广媳妇有多过分,不顾及亲情,在码头就不给我好脸色,还把我骂得够呛,让村里的人看尽了我们老杨家笑话。”
好家伙,这大伯母,好一个春秋笔法,不说自己怎么惹杨母生气大骂,反而先说杨母给杨家丢脸。
阿嫲哪能不知道这个大儿媳什么性子,坐在凳子上,让她继续,自己倒是看看这个大儿媳又闹出什么屁事。
大伯母认为婆婆是鼓励自己,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,眼泪说下来就下来:
“呜呜,娘,本来我也不想像阿广媳妇开口的,如今的日子家家都难,我是知道的。”
说完话风一转道:
“前几天阿广不是网到一网黄唇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