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兰同意:“是热,但还不到用冰的时候,小心着凉。”
“嗯,等到了地方我们再用些冰。对了,你知道我们走到哪了吗?”
“不知道,外面的侍卫嘴可严了。”
能理解,贝慈没逼问,他们肯定是按照魏泽如的意思,怕透露出来不小心传出去,叫她们惹上麻烦。
贝慈摸着孩子的脑袋,“也不知道你们曾祖母走到哪里了。”
她们都是分开走的,谁也不知道谁的位置,搞得特别神秘。
看来魏泽如是怕了。
她就头探出窗外,问了一嘴:“大军到哪了知道吗?”
这不算秘密吧……
黑脸侍卫:“不知。”
贝慈:你是怎么用三十七度的嘴,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的~
讪讪缩回头,贝慈跟青兰双双撇了下嘴,同声道:“好严肃。”
多福:“爹,找。”
贝慈:“找爹啊?找不到,不知道走在哪了。”
多福:“找,找,爹。”
贝慈:“放你下去自己找去啊?”
多福:“昂。”
贝慈:“给你能的,老实玩你的,等你爹忙完就来了。”
多福:“哦。”
一问一答,什么都懂。
贝慈抓起他的爪子,啃了一口:“真香。”
多福不哭,多福习惯了,多福不在意。
另一只手擦了下手背,多福继续投身积木大业。
青兰幽怨:“主子,小公子的手都咬出牙印了……”.?
“没事,没看他都不反抗么。”
养孩子就是为了玩儿的,多好玩,从来不急眼。
这样情绪稳定的小孩子,她有三个!
一路行进平安无事,可魏泽如也没出现过,贝慈一边担心着他是不是已经遇敌打仗了,一边担心着老夫人那边。
直到半个多月后,马车进入同泉城,一个临海的州城。
贝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