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贝姨娘多虑了,爷我是个正人君子,不会做出让人误会的举动。”
贝慈真想啐他一脸,大声质问他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的。
心里想着这些话,眼神不自觉带些鄙夷出来,贺天骄眉头一拧,笑容收敛些许。
“你似乎对我有些不满?”
“没有。”干脆利落撂了一句,贝慈又闭紧嘴巴。
“在将军府这么受宠,又得了三个子嗣,看来贝姨娘日子过得很好,没有烦心事。”
贝慈扯了下嘴角,算是回应。
贺天骄更气了,捻了下手指,瞳孔窜动着火苗,咬牙道:“短暂的荣宠可得抓住了,万一受宠的根本原因没了……呵呵,当心些。”
“不劳小爵爷操心,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”
“好,很好,活得透彻。”
贝慈懒得跟他周旋,轻轻一福身:“妾身告辞了,小爵爷慢走。”
这冷冷的态度特别不给面子,没办法,再柔和,对方也不会给她好脸色。
何必自找苦吃呢,这么冷的天,多说几句话都冻牙。
两辆马车早已错开,不存在阻挡,贝慈让车夫驾车走。
须臾,原地刮过一阵冷风,贺天骄才堪堪吐出一口浊气,阴狠地目光盯着远去的马车,勾起一抹邪笑:“贱人,飘得越高,摔得越狠。”
没有实权,什么贱人都能给他脸色看了。
走着瞧。
……
回到府里的贝慈觉得晦气,去浴室狠狠洗了个澡,用了好多香膏,才舒服了。
人渣就是人渣,到什么时候也不会改变。
她品着白日里贺天骄说得那番话,越想越来气。
“呸,王八蛋,狗嘴吐不出象牙,满嘴喷粪,一定是吃屎长大的!”
气哼哼地贝慈凭空挥出两拳,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