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英国这些市场货物吞吐量大!但这些市场,还有我们的一席一地吗?根本就没有!而且这背后,那米国的财团还控制着五六十个港口,他们特意对我们码头出发的船只进行刁难,甚至是拒绝进港!你说,在般情形下,我们还指望着人家施舍一口饭吃?有用吗?”
阮永军见路北方说得激动,他将身子欠了欠,眼中十分真诚地望着路北方道显:“北方,我知道你的性子,也知道你觉得,这长江新港是你手上做起来的实业,你有愿望让这企业生存得更好。但是,你有没有想过,就算你是考虑目前长江新港面临货物吞吐量增长乏力、航线拓展受限等困境,想到非洲拓展市场,突破米国的封锁。可是,你有没有想过,这件事你来做的意义?”
说到这,阮永军凑过来,低声道:“现在浙阳开发区,又不是你在联系和分管?而且长江新港作为上市公司,盈利与否,也不用你担心!但是,你若带队出去,一是联系浙阳开发区的沈浩东心里会怎么想,凭什么他的工作事务,你要插手进来?二来,若你出去成功联姻了还好,若是不成功,人家还以为你冷嘲热讽,说你们利用公款出去旅游呢?”
路北方只觉一股怒火从心底直窜脑门。
官场之上,阮永军说得这些,确实存在种种可能。但是,在长江新港面临发展困境的关键节点,若都只想着明哲保身、计较个人得失,那这企业何时才能突破困境?
路北方挺直了脊背,目光如炬盯着阮永军道:“永军,我知道你担心这,担心那!还心疼花钱!但是,在这件事情上,我并不是有意要插手沈浩东分管的开发区的事务,他那边,我可以事先和他打个招呼,让他明白此次非洲之行,我确实是为了长江新港的发展,并非去抢夺谁的功劳。”
“至于您担心不成功会被误解,我路北方行的端坐的正,不怕别人说三道四。省里边的那些碎嘴子,他们爱怎么说就任他们怎么说,我路北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