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路北方微微扬起下巴,声音更为洪亮道:“若这事情,仅仅是诫勉谈话和记过处分,我认为,简直就是隔靴搔痒、敷衍了事!邹建春和许其然作为象州市委领导,对象州发生的问题,有着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。如果给他们一次诫勉谈话、一次记过处分,那和纵容包庇,又有什么区别?这无足轻重的处分,我们真的会在意吗?”
“我们身为领导干部,手中的权力是人民赋予的,我们的职责,就是维护公平正义,保障人民群众的利益。要是对这样严重的失职渎职行为,都如此宽容,那我们以后还怎么要求其他干部严格遵守纪律、认真履行职责?全省的干部队伍风气,又怎么能得到净化?”
此时的路北方,早就少却了应对省委书记的怯弱!
他必须将自己的想法,淋漓表达出来。
“因此,我认为,对于邹建春和许其然的处理,和永军同志一样!必须根据党纪国法,给予严肃且恰当的处分,该撤职就撤职,该调离就调离!该移送司法机关,就移送司法机关,绝不能手软。只有这样,才能给全省干部群众一个交代,才能让大家看到我们省委整治干部队伍、推进廉政建设的决心!”
乌尔青云见路北方这态度,他那脸,绿得如同一根苦瓜。
他真没想到,路北方到这时,会如此旗帜鲜明地提出如此强硬的处理意见,更没想到,这路北方和阮永军,就像同穿了条裤子。
这无疑是在众人面前直接驳了他面子,更让处理邹建春这事,没有转圜的余地。
现在,他不想处理,也必须处理。
不然,这路北方第一个不同意!
阮永军也会不同意。
既便如此,乌尔青云嘴唇微微颤抖,恼羞成怒道:“永军,北方,你们说话,不要这么极端嘛!这撤职、移送司法机关,是咱们轻易就做出的决定吗?邹建春在象州任职期间,也做出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