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力气没处发泄，甚至感觉这个世界上怎么平白无故多了好多的没脑子人的错觉。

真是让人破防。

而赵睿这会儿却已然是没有了那么多的心思，他如今是特别的想要知道眼前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！

思及此，赵睿便开口道：“锦书啊，你别卖关子了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跟我说的明白一点，要杀要剐你也跟我说一下，行不？”

这种被吊在了半空中的感觉，实在是太让人辛酸了。

赵睿甚至有一种感觉，那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，要不然这人世间的疾苦，怎么就一点都没有放过自己呢？

而傅予白也算是看出来了，这若是还让他们自己来啊，那么这赵睿怕是想一年都想不到。

“这种的身上有一种尸臭，在通过茶水后更是会挥发得浓烈一点，至于你为何自己闻不到……那是因为臭味的根源在你身上，你怎么闻？”

“那我也闻不到。”

柳相诚实答问。

若是说这赵睿闻不到正常，那么为什么柳相也是闻不到呢？

赵睿也急忙点头。

好问题！

当赏！

但他现在没钱，欠一段时间再说。

而傅予白闻言，也看向了柳相。

这位大元丞相，素来都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，但在这个时候却看起来很是傻乎乎的。

傅予白想了想，为了不伤害旁人的自尊，只能说道：“那大概……是柳相对这个味道不敏感吧。”

他其实想说柳相老了，闻不到味道了很正常，但那样实在是有些太不尊重人了，柳相是不会干那种事儿的。

而柳相听了这话之后，没有表现得很是开心，反而是看向傅予白的眼神带着一丝的诡异。

“柳相还有什么疑问么？

傅予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