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,随着音乐,不断的流着眼泪。
我见状问道:
“哎,哥们儿,你咋哭这样?媳妇跟人家跑了?”
老板擦擦眼泪,看着我哽咽道:
“别提了哥,太痛了,我媳妇生了双胞胎儿子。”
我笑着:
“那是好事儿啊,养儿子压力大哭的?”
老板摇摇头:
“不,不是,做了亲子鉴定,两个儿子都不是我的,他们还不是同一个爹!”
我闻言一愣,举起酒杯尴尬道:
“那我只能敬你一杯了。”
另一边,货运船只上。
三犬从床上坐起,叫醒了旁边的卫东和耙子。
三人缓了缓神后,各自从枕头底下,拿出了匕首,翻身下床,小声的离开他们的宿舍,穿过船舱,往大副的单人间蹑手蹑脚的摸了过去。
三人走到房间门口,三犬从兜里拿出了,从船长那要到的备用钥匙,插进了门锁,打开了房门。
三犬轻轻拉开门,三人陆续进屋,借着微弱的光亮,看到了躺在床上熟睡打鼾的大副。
卫东咬着牙,小心往床头走去,好巧不巧的,脚尖踢到了地上的啤酒罐,发出了声响。
“谁啊……”
大副呢喃一声,睁开双眼打着哈欠。
眼前大副作势就要站起身子,耙子赶紧冲过去,抬起双手,一手堵住大副的鼻子和嘴,另一只手勾住了大副的脖子。
或许是本能反应,大副挣扎着,找到机会一口咬住了耙子的手臂,钻心的疼痛,让耙子的全身毛孔仿佛炸开。
而卫东则是掏出匕首,对着大副的胸口,不断的乱捅了几刀,渐渐地,大副的身子不再挣扎,鲜血也打湿了床单。
耙子见状,将大副的尸体扔在床上,一边甩着手臂,一边倒吸着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