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向老段低头。”
“哥啊,你可别拉硬了,胳膊拧不过大腿的!”李硕说着。
张雄摆手道:
“你啊,看的还是太浅,这次要是向老段低头,那就让老段试探出了我的底线,让他知道底线在哪。”
“有了这个底线,下次如果他还用这种办法拿捏我呢?”
“所以,你只看到了表面,没看到更深层次的斗争,就算这次倾家荡产,我也不能向他低头!”
“再说了,就算我现在向老段低头也没用,我两次跟他唱反调,他不会给我第三次机会了。”
李硕叹口气:
“那怎么办,就这么干耗着?违约金是个天文数字,将近六千万啊,你拿什么赔?”
“雄哥……而且我,已经偷着联系天哥了。”
张雄闻言皱眉骂道:
“你他妈有病啊,这事儿你告诉夏天干啥,你还嫌他的事儿不够多么?”
“以他的性格,我出事儿了,他不可能看着,很容易就给老段送去扼住脖子的机会!”
李硕争辩道:
“雄哥,你那么帮他,让他帮你一次,有啥不可的?”
张雄气得脸色通红:
“他帮不了,你就会给我找事,我算服你了。”
李硕叹气道:
“雄哥,要不你把房子和车,能卖的都卖了,变现后,拿钱离开台河吧?”
张雄摇摇头:
“这件事,谁也不用管,我就自己扛,就算倾家荡产,我也不会欠钱跑路。”
“我要是还不上钱,那几个合作方一样也会倾家荡产,他们还有家人等着吃饭,我张雄做不出这么缺德的事儿。”
“我自己想办法!”
另一边,门头沟茶馆内,李峰陈武,和一个身穿正装的男子坐在一起。
男子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