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必须要做到绝对的保密,只有我秘书咱们三个人知道。”
“另外酒店的卫生和饮食方面,你可要多费心把关,真出了问题,那不是丢你的脸,而是丢国家的脸。”
“行了,你回去准备吧。”
一个小时后,冀庄医院,潘杰独自下楼,走到医院院子内座椅上,晒着阳光,拨通了彭权的电话。
电话接通,彭权疑惑问道:
“哪位?”
潘杰呵呵一笑:
“彭少,是我,还能听出我声音么?”
电话里的彭权愣了两秒哈哈一笑:
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潘杰啊。”
“怎么,听说你去台河待着不露面,是打算在那过年,还是要躲一辈子?”
“我真想不到,潘杰啊,你在出事后躲起来了,难不成你也怕了?”
潘杰听着彭权的嘲讽,不怒反乐:
“呵呵,彭少你这话说的,上次我在号子里,差点让人家给弄死,搁谁身上谁不怕啊?”
“你应该也清楚我,打仗我没别人厉害,身体素质不行,肯定得躲躲,想我死的人太多了。”
“那你是应该躲,咱也不知道,你为啥得罪那么多人?”
彭权挖苦一句,话音一转:
“行了,说事吧,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?”
潘杰笑着:
“也没啥彭少,我就是不想躲了,也想你了,想和你见一面,后天晚上。”
“想见我?”“呵呵,我不去!”
彭权骨干脆利落的拒绝,而潘杰不着急的问道:
“怎么?彭少不想见见我?你是膈应我啊,还是怕我啊?”
彭权笑着:
“潘杰啊,你啥人我不清楚么,我怕你给我挖坑。”
对于彭权的反应,潘杰早有预料,或者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