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在之后,你表哥也不愿意搭理我,我就离开了。”
“后来这些年我也没混社会,打工摆摊啥的混日子,直到去年加入了天合。”
“然后天合把东北的产业卖了之后,我就调来了京城,接管密云平头村的采砂!”
“你呢?”
白秋雨苦笑道:
“我比你惨多了。”
“当年跑路到怀柔,刚下火车没多久,钱包就被人给偷了他妈的。”
“然后我找工作都不要我,在垃圾桶捡吃的,坚持一个星期后,被人坑了去黑砖窑。”
“在黑砖窑干了一年后,我偷着跑了出来,几经辗转认识了我现在的大哥,就一直跟着大哥了。”
两人随后的一个小时,都互相讲述了自己的经历。
谭俊听完皱眉道:
“那你来密云收保护费……”
“秋雨,咱们这么多年,我就跟你唠实在的。”
“我们天合不是你大哥这种小势力能碰的。”
“而且我们天合最要面子,我们老大要是知道被你们收了保护费,肯定得铲了你们。”
白秋雨楞道:
“这么夸张?”
谭俊一脸正色:
“一点都不夸张,你们兄弟没我们天合的兄弟多,我带来密云的小弟,只是冰山一角。”
白秋雨想了想,端起酒杯喝口酒说着:
“那行吧,谭俊,别说天合了,就是冲咱俩的关系,我也不能找你要保护费掏你兜啊。”
“要不是听说王晓雷进去了,我们也不会来密云,等我回去跟我大哥说一声。”
“妥,喝酒吧,别伤了咱们和气!”谭俊笑着。
另一边,冀庄专案组内。
梁子此刻靠墙坐着,满脸疲惫,一宿没睡着,双臂被棍子支撑着,酸疼无比,那种难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