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,但只要我们行得正、坐得端,便无需惧怕任何诽谤。而且,我相信朝臣们心中自有公论。”
“当然了。”
眼见气氛严肃,徐安却微微一笑:“要是那个老混蛋,做事不够公道的话,我也不会任人宰割,要杀人,还不简吗?”
祖承恩闻言,虽然心中仍有不甘,但还是点了点头,表示遵从徐安的命令。
他知道,徐安向来深谋远虑,他的决定定有深意。
与此同时,在鸿胪寺内,汪本东与李猛正相对而坐,面色凝重。
烛光摇曳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,投在墙壁上,宛如鬼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