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靠在窗前一言不发,侧身对着窗外深黑的夜,修长的手指里还夹着一支烟,从前方飘散出的雾气便能想到,之前他应该已经抽了不少。
此刻颀长的身躯被拉长,走廊上的灯光从前方照射下来,将那张英俊的面庞上照得更加清瘦,深黑的眸光在晦暗的光线下忽明忽暗。
月光下一片清冷。
顾娇娇在原地呆了一会,最终也没有和他说话,而是直接转过身回到了房间里。
门虚掩着。
薄彦辰心知她还给自己留了余地。
很快捻熄了手里头的烟蒂,大步走进去。
关上门。
房间里顿时便只余下他们两人,彼此都能看见对方身上捉摸不定的目光。
顾娇娇抿了抿唇,重新洗了洗手准备去床上躺着,搓着手上的护手霜,眉目温淡不曾抬起,只淡淡问他。
“你没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……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他如实开口,嗓音像是从喉咙深处里发出来似的,听起来格外沙哑。
“做了什么就说什么,很难?”女孩轻轻笑了一声,清脆的笑声里却带着一丝嘲讽,“难不成薄总如今还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?”
薄彦辰一窒,听出来了她的讥讽,深沉的眉目上更多出了几分晦涩。
靠近了一些坐在她身边,隔着一些距离认真开口,“你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虽然不明白她是怎么看出来的,可刚刚捉弄兜兜时那一番操作,轻而易举的便将他们两个都拿捏死死的。
他本还想挣扎一下。
可小家伙是个不顶用的,熬不住三句话便倒戈。
估摸着早已和盘托出,甚至还把罪责都推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这么大个人了,怂恿孩子陪你撒谎、做局,对象还是自己老婆。大叔,你羞不羞的慌?”顾娇娇一肚子火。
她从昨晚意外听到开始,便一直气到了现在。
自己也没把他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