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岔开是岔开了，但还是被战批评了。

于是，苏宇又问道：“部长，如来昔年开的什么道？”

战一听到苏宇这话，目光顿时变得怪异起来。

谁告诉你如来曾开过道了？

不会是如来的头吹的吧？

想了想，战忍不住骂道：“如来开了个屁的道。”

苏宇闻言，神色一怔。

这意思是，如来真的不曾开道？

这可就真的搞笑了。

“这么说来，如来很弱？”

苏宇下意识地说道。

当说出口，苏宇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。

但说出去的话，泼出去的水，又怎能收得回来？

“弱？”

战忍不住失笑，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如来虽说不曾开道，但一点都不弱，而且，还是一位开天者。”

“曾经为了开天，杀死的开道者，都不止百位了！”

这个时候，战道出了一些昔年的隐秘。

旁边，老妪忍不住偏过头看了战一眼。

这事情，不要说是现在了，哪怕是当年，知道的人都不多。

战，是如何知道的？

难不成，战是与她一个时代的人物？

老妪忍不住暗暗思索了起来。

可若是一个时代的人物，那么，战到底又是谁呢？

那个时代的人，她基本上都认识的。

可思前想后，不曾在那个时代，见过战这样一个人物的。

一旁的道人，站在稍微靠后的位置上。

他默默地盯着战，一言不发，目露思索之色。

他也在猜测战的身份和来历。

可是，想了半天，也没想出来。

还有那位从大殿中走出的人，目光中，同样在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