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他在站岗的时候,有个神经病过来问,“我追你呀。”
他当时觉得烦,就说,“我不喜欢被人追。”
从那以后,再也没有了烦人的声音,没想到当时那个人居然是她?
而且这是什么脑袋缺东西的逻辑?我也没说过我喜欢追别人呀!
“噗嗤”安以南笑出了声,现在什么都明白了。
“他的意思是,他不喜欢别人追他,而且也不想追别人。”
“唔,说明白一点,就是你离远点,别凑上来的意思。”安以南好心的解释道。
张青青惨白一张脸,看向了安以南,“是你,都是因为你。”
“是你勾引了陈营长,他只是被你蒙蔽了,早晚有一天他会看到你的真面目,看到我的好,然后回到我的身边的。”
话说完,然后哭着跑远了。
“青青,你别跑。”那两个女兵一看张青青跑了,赶紧跟在身后。
安以南揉了揉鼻子,“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
陈训摇了摇头,“你说得对。”
张谦看了看这俩,又看了看跑远的人,道理来说是对的,就是哪里怪怪的。
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,但东北军区大院有很多的战士家属,消息被传播得很快,更不存在什么秘密。
也就一直窝在屋里翻译的安以南不知道,其他的军属们都有了耳闻。
闲话传的不说千奇百怪吧,反正是面目全非。
“张青青?那不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吗?”刘连长家的媳妇看着远处玩儿的孩子回道。
王队长的媳妇一拍手,“可不是嘛,就是她。”
“咋回事儿呀,怎么还把陈营长牵扯进来了?”
“听说是陈营长先答应了张青青,结果转头又来了个女的,两人不清不楚的,这一个院住着,还能咋回事儿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