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弱者才对。

“我已经核实过了，确实是击碎，其中甚至包括一线佣兵团的主战成员，甚至连水银都已经确定要放弃任务。”

青年拿出一個u盘递给站长，站长没有立刻打开，而是确认道：

“水银？哪个水银？”

“就是那个剑客水银，只接针对强者委托的那个杀手，成功刺杀过空想家的那个。”

青年的话说到这里，站长的眉头已经拧成了麻花，他调整了一下坐姿，沉默了片刻，才又道：

“虹樱那边的人有反应吗？”

“虽然这事情瞒不住，但他们执行任务时不会进入幻梦境，所以可能还不知道。”青年谨慎的没有把话说死，站长点点头，道：

“消息走‘隔壁’的渠道传给虹樱，然后再给‘对门’一份，不要传给上面，直接从下层往上传，让那些天真的小鬼看看他们的领导有多虚伪。对了，果园、犹大、八重、娄氏……那几家都还没接单吗？”

“犹大已经明确表示拒绝了，八重已经接受了虹樱的委托，果园那边要求我们释放约书亚·约翰森才愿意接手这个委托，至于娄氏，虽然他们表示可以接，但是站长，娄氏真的可信吗？他们和那位可是……”青年说到这里，却被站长抬手打断——

“我知道，但是人已经死了，不是吗？如果他真的入赘娄氏，那自然没什么好说的，但现在，生意就只是生意，这些古老家族在立身之本上总是可信的。”

“好的，我明白了。”

青年说着，就打算去处理后续的问题，却又被站长叫住道：

“对了，之前不是发现个钉子吗，也给他露点情报……”

……

“奇怪，脑子好像忽然就灵光了……”正在试图将老玛的光和呼吸进行关联的冯雪忽然觉得灵台一阵清明，之前难以跨过的关隘仿佛在这一刻一下子就消失了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