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:“别叫了,我们找公安去!”
躲在屋里的高大妈才垮着一张死人脸走了出来。
在看守所关了几天,高大妈的气焰虽然没有了,人也很憔悴落魄,可还是一脸坏相。
高大妈对着任兰芳气愤地吼道:“你们屠家人能不能要点脸,医药费我给了,你还来要!”
“你是不是指望着这笔医药费发家致富?要了还要!”
任兰芳冷着脸道:“你啥时候把医药费给我了?我怎么不知道?”
高大妈倚在她家团结户大门的门框上,眼里闪着恶意和幸灾乐祸:“给你婆婆了。”
“好多街坊都看到了。”她补充一句。
许慧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,任兰芳的医药费被屠家截胡了。
高大妈这么做显然没安好心。
小区里谁不知道,任兰芳和屠大妈关系不合,已经从屠家搬了出来。
高大妈却故意把该赔给任兰芳的医药费给了屠大妈,摆明了不想便宜任兰芳。
许慧眸光冰冷:“也就是说,你没有把医药费交到任姐手上!”
高大妈两手叉腰,理直气壮道:“给她婆婆和给她不是一回事吗?”
许慧道:“还真不是一回事,公安的调解书上写得分明,必须得赔给任姐!”
“这个我知道,我跟屠嫂子说了,让她把医药费给她儿媳。”
高大妈故作讶异:“她没把钱给小任吗?那你们找她要啊,缠上我干嘛!”
许慧道:“我们凭什么去找屠大妈要?公安要我们找谁要医药费,我们就找谁要!”
“你不给,要么派出所见,要么法庭见,你选哪里见?”
高大妈顿时蔫儿了,这两个地方她都不想选。
在看守所待了七天,她都快吓破了胆,她再也不要跟司法部门打交道了。
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