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”
许慧笑着告诉了她原委。
任兰香道:“我家煤炉子有点余火,我坐了一壸水在上头。”
“你去看看那壶水够不够热,要是够热,你拿去洗澡。”
“现在太晚了,生炉子烧水,等炉子里的煤烧灭,要等到半夜。”
“如果不管炉子里的煤火睡下,又不安全,大热天的怕引起火灾。”
许慧从善如流:“那谢谢任大姐。”
“谢啥谢,咱们是邻居,就该互相照应。”任兰香说罢就进了屋。
许慧去厨房里试了试任兰香家炉子上的水温,很烫手,洗澡没问题。
她提起水壶往自家走去,路过屠家时,从屠家紧闭的大门里隐隐约约传来屠大妈不满的声音:
“你没本事赚钱,倒是会送人情!”
任兰香小声辩解道:“那炉子上的热水不用,第二天还不是冷了,也是浪费。”
“咋浪费了?正好当凉开水,你娘儿四个喝!”
任兰香弱弱道:“那水没烧开,咋能当凉开水喝哩!”
屠大妈鄙夷道:“穷讲究!你没嫁到我家时,在老家还喝塘里的生水哩!”
许慧没往下听,没洗澡盆,她用桶兑了温水,在卫生间洗了澡,顺手洗了衣服晾了,然后睡下。
这一晚,许慧睡得很踏实,因为睡在自己家里。
第二天早上,许慧六点半就醒了,在厨房里梳洗过后,就去上厕所。
刚脱下裤子,厕所门就被屠大妈拍得震天响:“我说,小许,你能不能快点,我家大宝要上厕所。”
许慧虽然不予理会,但觉得别扭得不行。
上完厕所出来,屠大妈不轻不重地埋怨了她两句:“小许呀,咱们是邻居,干啥都要顾及到别人哈。”
许慧没接她的话,而是拿了一块蜂窝煤放在屠大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