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
楚凝拧眉看着他。

她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凌司夜了，他干嘛忽然提他？

周泽拿出了手机，播放了一段录音给她听。

而录音内容，正是他和凌司夜的对话。

楚凝只感觉身体一寸寸冷了下去，是那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寒冷，她的脸色也寸寸苍白。

“楚凝，乖乖听我的，回到我身边，我会对你更好，嗯？”周泽看着她苍白的脸，唇角展开了一抹笑。

楚凝的手攥了起来，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皮肉之中，她努力控制着情绪，只是心脏一阵阵的冷意蔓延着。

“滚。”

周泽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我说你滚啊！”

楚凝抬起眼眸看着他，眼圈已经红了，“你以为你让我听了这个，我就会放弃他，考虑你吗？不过都是垃圾桶里的垃圾，我为什么要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