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，恢复了平静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，不咸不淡地说道：“只有你才会马失前蹄，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吃回头草。”

苏允川脸上的玩味笑容瞬间僵住了，“你们……睡过了？”

凌司夜但笑不语。

“看不出来啊！”苏允川诧异地看着他，“你这棵铁树终于开花了啊，怎么样？滋味是不是很销魂？我早就劝过你可以开荤了，你就是不听。”

“就那样吧。”

凌司夜淡淡说道。

女人，不都是一个样么？

苏允川啧啧摇头，“可我看你对这口回头草还是意犹未尽。”

凌司夜的视线落在酒杯上，想到刚刚楚凝坐在他怀里的感觉，软得惊人。

眸色暗了暗，他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。

……

楚凝用冷水洗了个脸，妆容直接被洗掉了，她闭了闭眼睛，脑袋清醒了几分。

“凝凝，你怎么样？”

苏樱拿出水递给她。

楚凝喝了一口，缓解了胸腔内燥热的气息，摇头，“我没事。”

苏樱的脸上满是八卦的神色，“什么情况啊？不是打算撇清关系了么？可是我看他好像对你还有意思的感觉？”

她在这儿工作，也见过凌司夜两次。

只是每一次，他都既然一身，哪怕有人故意往他怀里推女人，他都是不咸不淡的拒绝了，周身气场清冷，久而久之便没有人再找不痛快了。

今天，她头一次看见凌司夜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头。

而这个女人，还是被他认为是坏女人的楚凝。

“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。”

楚凝低咒一声，转过身靠在洗手台上。

喝了一瓶酒，她的胃此刻火烧火燎的难受，水珠顺着脸颊滑落，她脸上的伤痕显现出来。

苏樱道：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