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疑替他们分担了压力。
但他们也并没有因此特别懈怠,不去查,还是有努力追查,不过不管怎么努力,都没能查出什么有用信息,再出名的捕快仵作,对此依旧是束手无策。
于是各种流言蜚语,民间传说。
便开始肆虐起来。
“要我说,就是那些被害死的女人怨气太重,回来复仇了,说起来也是相当有意思,竟然还搞出烈男来讽刺。”
“男女怎能相提并论?”
“怎么不能相提并论,我们村那个张夫子,他老婆去世之后,他就没有再娶,一个人抚养女儿长大,女儿嫁人后也是孤独终老,这不能算在守节吗?”
“放屁,那怎么能算守节,像张夫子那种抛头露面赚钱养女儿的,跟那些寡妇出去卖豆腐或干活,赚钱养儿子的有什么区别?你见过那些出去抛头露面赚钱养家的寡妇,得到过贞洁牌坊?”
“他不赚钱,吃什么喝什么?”
“那寡妇不赚钱又吃什么喝什么?”
“这……”
“贞洁牌坊这东西,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得到的,你得先不能抛头露面,不能与那些个男人接触,光这点,家里面没足够资本,没有长辈帮衬就办不到。
没资本田产,早就饿死了。
没长辈帮衬,妥妥会被吃绝户。
哪能轮到她得什么贞洁牌坊。”
“说这些有什么意思,现在最应该关心的是那些人到底是被谁杀死的?”
“不好说,毫无头绪。”
“我觉得,如果就我们这没有任何线索,还能骂捕头和县令太垃圾,没能力,可那么多县,乃至于那么多郡,都发生了类似的事情,并且还毫无头绪。
总感觉不像是人为的。
或者说,不像是人能做得到的。”
“我也觉得,此事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