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姑娘会让李嬷嬷给她们一人一百两,这么算下来,还给少了!
周夕夕又问:“你用过吗?”
李嬷嬷歇的差不多了,起身直直跪好,脸上如纸般苍白,细看下去她嘴唇还带着微微的颤抖!
不过周夕夕不在意这些。
一个人犯了错,她那点好也就被消磨尽了!
“回……回姑娘,老奴从十年前,每个月要花十两银子找大夫给李宝看病!
大夫说了,这孩子小的时候要靠药吊着命,长大了才不会落下瘫病。老奴前些年拿姑娘的月钱几乎一半都用在了这上面。
直到李宝过了十岁,大夫说不用药了,老奴才将攒下来的银子,买了一套院子,为了给李宝将来娶媳妇儿用的!
买了院子后老奴手里所剩不过二三十两,姑娘也大了,有时月例银子花在打点和买小物件上,每月能剩下十两。
老奴后来这几年又攒下三百八十两银子,加上以前的,有四百一十二两银子!
后来,新房装修加上买家具又用了三十多两,老奴又拖媒人给李宝说亲,前前后后出了些银子,剩了有二百三十两!
前不久,姑娘让老奴给这些婆子丫鬟发钱,老奴手里没钱,就把房子卖了八百两。
现如今手里有三百三十两!
老奴句句属实,说错一句死后愿受割舍之刑!”
周夕夕等李嬷嬷说完,看了一眼统宝统计的数字,几乎没差别。
看来李嬷嬷并未说谎。
“李嬷嬷,这三百三十两你打算咋办?”
李嬷嬷手抖的厉害,不知该说什么。
她既然说出手里银子的数量,就没成想这银子还能留着。
可是,想一想,房子也没了,银子也没了,她和家里的李宝今后的日子咋过?
周夕夕这边舒了一口气,刚刚李嬷嬷但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