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辰了,那我们就不去了,先回自己院里!”
喜枝有些犹豫,她跟在周夕夕身侧轻声问道:“姑娘,这样不太好吧,按规矩,出趟门回来是要给老夫人道个安的,您要是不去,老夫人怪罪下来,罚姑娘跪祠堂咋办?”
周夕夕小手一挥,脚下步子一点没停。
“就我这存在感,你觉得到了老夫人院里她会主意到我?”
喜枝一想,她家姑娘这话听着这么伤感,但也是事实。
算了,老夫人即便发现了,找个借口,比如掉水坑里了,或者拉肚子掉茅厕里了,总之就是耽误了请安罢了。
这样想着,周夕夕和喜枝就回了自己院里。
到了晚上,喜枝去取晚膳时特意打听了一下,慈安堂那边也没有传出她家姑娘的只言片语。
喜枝这下算放心了。
等用了晚膳,周夕夕美美的泡了一个干玫瑰花瓣澡。
等洗漱完,三个丫鬟围着周夕夕,一个给涂护手霜,一个给拿棉布擦头发,另外喜枝开始查看起来那两大包袱的礼品。
“姑娘,这些礼物也太多了吧?是每个姑娘都有还是单单给了姑娘您呢?”
喜枝虽然这么问了,她觉得单独给自家姑娘的可能性也不大。
“哦,我自己有,她们也有,就是没这么多。”
周夕夕回答的满不在乎。
宴会时,喜枝没有跟着,她自然不知道里面的情形。
周夕夕把作诗得了魁首这事简单说了说。
喜枝那张嘴有半刻钟没合上。
她家姑娘啥时候会作诗了?
还得了第一名?
喜枝不相信,但是这两大包袱的礼品就摆在这儿呢?
不过,这也未必不可能,去长公主府前一晚上,她家姑娘对诗还是了解的,说不定平时上课睡觉,逃课掏鸟窝爬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