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
但在这种不输人不输阵的场合,她一个闷哼都不要出现!
手腕上源源不断的补充,以及身上贴的聚灵符,给了谷满满缓冲的机会,等刘芬芳得意的拽着一条瘦得皮包骨的狗出现时,瞧见的就是,谷满满站在原地拍被子的画面。
刘芬芳诧异,又带着些许惊恐。
不是说,只有狗死了,或者她死了,才能解开这个咒术吗?
为什么,为什么谷满满还好好的?
还不痛不痒的!
刘芬芳举起手,拔下一撮狗毛,谷满满的皮肉也一疼,她咬着腮帮子,似乎才听到动静,转身,笑着:“妈,怎么了,要给我好看就是看这条狗吗?”
以前,她总用你不听话不孝顺,天都会惩罚你,这种借口骂人顺便遮掩自己的咒术,这次是急了吧,这么明目张胆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的。”刘芬芳瞧见了不远处的铡刀,那是用来砍菜喂鸡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