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的嗓门,一听就是个好性子的贤惠女人。
直到打开门,瞧见门口杵着的谷满满,刘芬芳脸色一下就垮下来了,似乎想起什么又凝聚起笑脸,“是满满回来啦,一路上辛苦了,来进来进来。”
谷满满拎着简单的行李进门,扫了一眼院子。
身后一股大力推搡,她一个踉跄,稳住身体后赶紧转身,防备。
刘芬芳不复之前挤出来的笑脸,也不夹着嗓子说话了,直接伸手:“你弟弟的学费呢。”
谷满满掂量一下行李袋,没开口。
刘芬芳伸手来接,外面却又有敲门声。
刘芬芳脸色一变:“谁啊。”
“是我,刘妹子,我给你送点东西。”
刘芬芳撇撇嘴,却还是露出一张笑盈盈的脸去开门,开门前低声命令谷满满。“滚到你屋子里去。”
谷满满耸耸肩,无所谓她的态度,回屋之前回头看了一眼,一个有点憨厚的老年人,拎着瓶瓶罐罐的,却得不到一句进来坐坐,有些失望。
“那是谁啊,你闺女?”
“嗐,在婆家过不惯,闹脾气回来了。”
“那也是你这个妈做得好啊,孩子才有底气发脾气。”
“没办法,生孩子都是讨债鬼,当妈的只能哄着受着了。”
蛮恶心的,谷满满关上了房门,将那对话挡在了门外。
房间不大,有一种许久不进人的潮湿感和陈旧感,霉菌在角落里生长,这就是哄着受着儿女的好母亲干的事啊。
就是个客房,也少不得收拾收拾吧。
谷满满检查了一下床铺,没什么问题,就去搬了新被子,到院子里晒晒,晚上用。
晒被子的时候没瞧见刘芬芳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等她开始打水拾掇房间的时候,刘芬芳才出现。
她刚去收拾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