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你援助个几次就能满足的,我认为,你的母亲对你的感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深刻,
她从开始就收了我们家两千的聘金,之后还让你每个月给十几块钱,加一些军用票,现在找个补习老师而已也开口要你三百。”
要不是谷满满那天推回来一百给自己,他倒是没那么心大的将真心话说出来。
也是谷满满这几日的表现,实在是颠覆了以往那种蠢笨愚孝,他才开口的。
他观察了一下谷满满的脸色。
谷满满能什么脸色,当然是一脸无语。
两千啊,多少家庭大半辈子都存不下两千块,两千都能起个大院子了。
乡下八十已经能起一个屋一个灶了。
啧。
这个当妈的,难不成不是谷满满的亲妈??
见谷满满没做出什么回应,沈执又继续道。“我也不是要你和母亲断绝关系,我认为短暂的帮助是可以的,长此以往,要是我们这边什么时候手头不方便了呢?
而且,我们确实是没有感情基础,如果可以的话,我会想办法凑一笔钱,当你需要到它的时候,我给钱,我们离婚,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好,钱的数额,你来定,可以吗?”
离婚,可不容易。
特别是他的身份,要离婚,只能是夫妻两个的一方犯原则性的错误。
如果是原身,估计真的对自己定钱的数额心动了。
谷满满叹了一口气:“离婚我同意,但如果需要我这边犯个原则性的错误,请先和我商量,数额什么的就不用了,
在离婚前,你管我的生活基础开销,让我能住在这里就可以,就当是到时候我自毁名声离婚的报酬。”
偷人还是为非作歹?
谷满满还真有点跃跃欲试了。
但是偷人好像很难从麻烦中抽身,还是为非作歹嚣张跋扈的剧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