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在场的人都不知道。
司夫人站起身,冷笑一声:“我是景怀的妈妈,她和景怀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就是啊。”有人立刻站起身符合司夫人:“夫人总不会连自己的儿媳都不认识吧。”
没来的时候,颜夏就已经预测到了这个结果。
毕竟司景怀现在尚且昏迷,司夫人在这些股东和公司高层的眼里多少都要比她地位高。
但面对众人的置疑,颜夏只是轻轻勾了勾唇角。
她垂手从包里拿出自己和司景怀的结婚证,拿出来打开后将它举起来。
“这个,就是我和司总的结婚证。”
“我是不是司景怀的太太,是法律说了算,司夫人说了怕是不算。”
司夫人一楞。
但片刻后她就冷笑一声:“结婚证是真是假谁知道?”
“还有景怀,他现在到底如何,是不是你从中作梗,目的就是为了用你这个伪造的身份把控司盛?”
颜夏轻扬了一下眉梢。
“如果是假的,你可以拿出证据来质疑我,空口置疑我不接受。”
“另外。”颜夏看向她目光一凛:“至于到底是谁想把控司盛我相信夫人比我更清楚。”
颜夏懒得跟司夫人废话。
被司景怀赶走后,司夫人手上还留有司盛的股份,但却不多。
司盛的大部分股份依旧把控在司景怀的手上。
司夫人想要翻出多大的浪花基本都是不可能的,她这样无非给这些人增添茶余饭后的笑柄而已。
她懒得跟司夫人废话,转头看向其他人:“我知道景怀现在生病大家心里都很没有底。”
“但我想说司盛虽然姓司,但却也是大家的司盛,如果大家非要这个地方搞事,一旦出问题的话,损失的可不只是景怀。”
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