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的质问,磨刀老叟当即嗤笑了一声:“一个藏头露尾的走狗也敢在老夫面前装腔作势,若不是王上有令与你们合作,今日老夫我非得用你项上人头祭刀不可!”
金钱使似乎感觉到了房间内逐渐弥漫开来的冰冷杀意,随后眼瞳微凝,默不作声地朝着门口退了两步。
直到来到了一步便可以出门的位置,金钱使方才冷冷开口道:“一切照计划行事,银钱使已经在徐家布置妥当,剩下的……”
“用不着你来提醒。”磨刀老叟昂首一脸傲然地打断了金钱使的话。
金钱使见磨刀老叟态度如此恶劣,虽然心中怒火腾腾,但想到双方现在是合作的关系,只能强忍了这一口气,随后冷冷地留下一句:“既然老叟心里清楚,那在下就不多言了。”
随后怒而转身,离开了房间。
就在金钱使刚刚离开,磨刀老叟冷笑了两声,随后目光陡然挪至了身前的柳二之上。
只见磨刀老叟浑浊的双眸之中一抹苍白色雾气浮现,随后手中的宽背长刀竟是开始“嗡嗡嗡”地颤栗起来。
正襟危坐的柳二突然感觉到心底一股莫名的寒意涌起,正欲催动真气抵挡之际,突然眼前一黑,随后脑袋瞬间耷拉到了胸前。
磨刀老叟缓缓从柳二的背后撤去了干枯的手掌,随后脸上一阵颤动扭曲,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!”
房间里传出了磨刀老叟犹如厉鬼般的低吼。
“为什么她能在杀意的反噬下安然无恙!”
“为什么!”
……
噔,噔。
柳七踏上了江岸,刚刚往前走了两步,突然发现两侧的人群似是齐齐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于是她脚下站定,抬眸环顾了一圈,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低眉垂首,无一人敢直视柳七的目光。
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