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楚星白随口提及了刚刚离开江月楼时,画琴追出来的事。
柳七盘膝坐在车厢内,闻言当即回道:“你若是怜香惜玉,现在回去还来得及。”
“我……”楚星白一时语塞,随后无奈地耸了耸肩,“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,若是将那姑娘带了回去,曼曼不得一刀砍死我!”
见马车内又陷入了沉寂,楚星白便接着说道:“咱们这样明晃晃地闹了一回,你还杀了他们这么多人,回头要是追究起来,我看那位画琴姑娘……”
楚星白“啧啧”两声,摇了摇头。
车厢内依旧一片沉寂。
楚星白不禁回头看了一眼,随后有些无奈地努了努嘴:“同为女子,我本以为你会乐意出手助她脱离苦海的。”
柳七缓缓睁开了眼睛,收敛了身上溢出的气息,继而轻声开口道:“楚星白,倘若我告诉你,在伱我与画琴姑娘三人之中,有一个人蠢货,你觉得会是谁?”
“啊?”
柳七眼中神色微动,在江月楼这种达官显贵江湖豪杰聚集的风月之地,什么样的女人至今还能保持完璧之身。
所以,答案只有一个。
唯一的蠢货就是现在还对别人抱有同情心的楚星白。
……
回到住处,柳七刚一走进大堂,曹成便起身上前来,问道:“可有什么收获?”
柳七微微颔首,将江月楼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。
当曹成听到这半月来与画琴见过面的人唯有孙鸣潮后,他当即眼瞳微缩,沉声喃喃道:“孙鸣潮,他为什么要害我!”
“不,这没道理啊!”曹成连连摇头,有些不相信孙鸣潮会是那个隐藏颇深的第七人。
正当此时,楚星白搀扶着挺着肚子的桑曼曼走了进来,他刚刚回到住处便直接去寻了桑曼曼,柳七本以为他不会过来了。
没想到还